凌雪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加上肖寒也说自己喜欢那个人半年多……
最大的可能，就是肖寒和秦陌在一起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凌雪枫简直没法相信。
秦陌十五岁就来到他身边，拜他为师，从那个傲娇自负的中二病少年到后来的世界级一流选手，也算是他看着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小徒弟性格骄傲，细心又敏感，凌雪枫一直觉得他应该找一个温柔体贴包容他的恋人，怎么会眼瞎喜欢上肖寒呢？
肖寒有什么好？中文说得那么烂，不会做饭，还被龙吟传染了一身胡说八道的坏毛病。就算混血儿长得高大帅气，但谈恋爱也不能只看脸。
凌雪枫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当时他人在上海，也管不着远在长沙的秦陌。
这次正好回来，凌雪枫打算当面问个清楚。
***
秦陌站在厨房里，全身如同雕像一般僵硬。
凌雪枫淡淡地看了徒弟一眼，问：“是不是肖寒逼着你跟他在一起的？”
“没有，我、我也喜欢他。”秦陌说出这句话时，耳朵都红了，显然很不好意思。
凌雪枫皱眉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