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你想过没有。”延江的语气虚虚的，像是询问又像是叹息，“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或者小卞会变成这样，是他之前做了什么呢？”延江的声音顿了顿，“譬如伤害了别人，被报复了。
“就算杀人了又怎么样。”金钟仁低着头，波澜不惊，甚至出口惊人，似乎早知道延江有这种疑问，“那个假货是警察吗？如果卞白贤杀人了，那他回来后伏法好了，不过……”他顿了顿，语气慢了一点，“延江，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啊，他杀过人？”
“我不知道。”延江低头继续拧头发，眼睛就是不看金少爷，“但是这法子太阴毒了，没有深仇大恨我想不出别的原因来啊，就算想要卞白贤的钱貌，既然都能有这法子了，干嘛不换个更好的，卞白贤这种，有情人有父母，很容易露馅啊。”
他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真一点都不介意他杀人了？”
卞白贤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延江就执着于这点，他别的闹不清，但说杀人这种事，他身为纨裤子弟，生平除了揍过金钟仁，连后勤部刚开始在他被窝里尿尿他都没揍过。
说到后勤部，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