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茫然地转头，九夜冰冷到散发煞气的面庞正冲着我。那边，容汐正和薛蜜说话。其他人手里还扶着伤势不一的人，地上也有人躺着，但显然快断气了。
“这个石室内有一种香，饲虫闻到不会进来。从这里上去，就可以到达祭祀台。”九夜冷冷地解释完，指了指石室深处，我看到了一条十分粗糙的石梯。
“谁让你下来的？”九夜掰正我的脑袋，冰冷的视线楔子一般钉进我眼里。
我闪避着目光，哎哟哎哟地叫腿疼，然后偷偷瞥他。
九夜皱了皱眉，似乎想发火，但还是先蹲下身查看我的伤势，上了药缠了几圈纱布，然后继续盯着我，声音放轻，“容汐把你带下来的？”
“嗯……”
“离他远点。”九夜眯眼道，“你跟他不是一路人。”
我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脱口而出，“我跟你们都不是一路人。”
然后这少年就沉默了下去。
半晌，他低下头，看着我，“对此我们很抱歉，但事到如今，我们只有你了，我们需要你。”
我猛地握紧双拳。今天闯的祸，其实都是我的责任，结果还在这让别人道歉。
“对不起……九夜。”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