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吃完就走，留下张佳乐和孙哲平面面相觑。
“至少确定了他和吴雪峰暂时还没一腿。”张佳乐讪讪地开口，“也不亏啊。”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孙哲平看他。
“啊？”张佳乐一呆，撇开头去，也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
“时间还很长。”孙哲平叫来服务生刷卡买单，别有深意地看了张佳乐一眼。
叶修带着鼓胀胀的肚子走回公寓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在外面看到窗内亮着灯光，他就没有自己开门，伸手摁了门铃，然后吴雪峰柔和的声音传了过来：“队长回来了？”
“嗯。”叶修点了点头，虽然这里的门铃没有摄像头，点头的动作显得有点多余。
他走进屋子里的时候，吴雪峰正在厨房，过了一会儿走出来递给他一杯温蜂蜜水，叶修接过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睡吗？”吴雪峰坐到他的旁边，看他眼皮耷拉的样子，应该是困了。
“可以睡吗？”叶修抬头看他。
“不可以，吃完夜宵以后至少过一小时才能睡。”吴雪峰说，“不然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