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卫眯着眼，又看了看周常青，这次的眼神终于不像是第一眼那样淡然无谓的，而是带了点玩味。
伸出手，微笑着说道：“叫我。”
周常青绅士的握了握的手，说道：“周常青。”
王一卫用手肘撞了撞戴念的腰，小声说道：“看起来你朋友有一套啊。”
戴念擦着手里的玻璃杯，偏过头小声的说道：“再有一套也没用啊，姐这次又要吐血了。周常青也是个gay……”
王一卫微微眯起眼，看着周常青嘴角勾起有些刺眼的弧度，不知为什么，看起来竟然像是挑衅。
周常青伸手捻了捻垂落在锁骨的发尾，说道：“？头发很漂亮呢，人也是个大美人儿。”
笑了笑，正要说话，周常青抢先一步，说道：“不过我是个gay，还是比较喜欢戴念那样的。”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半晌之后才缓过来，麻木的转头看着正在调酒的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