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许灵若低着头，怕凌简乱想，又补充道：‘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重要，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嗯？你问吧，我答应你，不管是什么问题，我都会诚实的给出答案。’
‘凌简，你爱姜洛吗？’
爱，姜洛吗？似乎很久没有听人提及这个名字，又似乎…它一直都存在于凌简的心底，当许灵若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下意识的，凌简握着毛笔的手紧了又紧。她看着一脸认真的许灵若，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呵呵，怎么突然提起她了呢？你知道的，我和她已经…已经没有那种关系了。’
‘凌简，我知道你们已经没有那种关系。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是否爱着她。我们回来之前，你没有找过她，也从不提及。我知道，你这么做全是因为怕我乱想。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可以带回玲珑姐姐和雪柔妹妹，偏偏…偏偏不肯给姜洛一个机会。当真，是为了顾及我的感受吗？凌简，我所以这么问，并不是要替她说话，更不是有意试探。我只是，希望你清楚的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曾经离开你的姜洛，代表了什么…’
‘她…’看着许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