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觉得里头有一丝不甘，也有一些畏惧，知道她只是在强撑，大概是不想等药效发作以后失去理智再做那种事。
她为什么想记得这个过程？
“你还是chù_nǚ？”他忍不住试探着问了一句，随即注意到她神情的异样。
齐珏莹眼神闪烁了下，故意装狠道：“那又怎么样？怕担责任？不敢来了？”
他一直以为这个曾经的小太妹已经早就不是处了，没想到她居然还守身如玉。得知这个事实，王柏就更不可能贸贸然地动作，他放开她，站起身来，然后喃喃了句：“我不是怕担责任，是怕你后悔。”
王柏的态度让齐珏莹也渐渐冷静下来，她蜷着身子缩回去，想了一阵，忽然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冷笑道：“原来你有过经验。”
不得不说，齐珏莹很聪明，只有曾经有过经验的人，而对第一次生出悔意，才会在夺取别人第一次的时候有顾虑，会犹豫。
当然，前提是这个人的良知大于冲动。
王柏瞥了她一眼，并不做声，算是默认。随后冷冷说道：“那个家伙喷在我们脸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搞不清楚，我不想傻乎乎地就跟你扯上关系。”
“他们一上来就用那个东西喷我，然后再来抓我，你用脑子想想，那东西还能是什么？难道是空气清新剂么！”
被她这么一说，王柏想起来那东西的确有一点淡淡的清香，似乎……
“好像真的是清香型的空气清新剂……你当时有没有闻那种味道？”
“你傻啊！那气味万一有毒怎么办？我怎么可能去闻，自然是拼命屏气了！”齐珏莹当时的反应很快，一发现不对头就赶紧屏住呼吸，不过淡淡的香味还是闻到一点的。现在嘴上不承认，心里也在嘀咕：不会是被摆了一道，真的不过是清新剂？
这么一怀疑，她的冲动顿时消减大半，连带着羞耻心也渐渐浮起，随后就见她一闪身躲进了被子里，俏脸红红的，坐在那里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