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光的脸色简直吃了苍蝇更难看，恨不得能找到地缝钻下去，可惜地板上没有地缝，并且枪口盯着额头，他连低下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迎着赵柔的目光。
他看到了赵柔目光中的叹息，不屑，以及鄙夷。
这……
简直比杀了他更加难受。
他知道，以后或许再也没有追求赵柔的资格了。
“啊！”
杨明光的内心在呐喊着，仿佛千万匹神兽在咆哮。
如果他能变成闪电，肯定马上劈死林南，同归于尽也行。
“道歉不道歉？”可是林南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淡淡道。
想想看，如果被抓进了审讯的不是林南，而是普通人的话。要不，早认罪了，要不，或许早已经被枪杀了。
悲剧虽然没有发生，但是也不能以此就减轻杨明光的罪行，林南不想轻易就放过杨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