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秀儿以为宁小凡要走，赶紧抓住他的袖子，泪眼汪汪地喊他爸爸。
“……你，叫我啥？”
宁小凡顿时有点懵逼。
粑粑？
什么鬼？
“恩……恩公，不好意思，秀儿今天受了不少惊讶，可能神智不清了……”祝青娥一脸地尴尬，赶忙对秀儿道：“秀儿，他不是你爸爸，他是恩公，爸爸很早以前就走了。”
她这么一说。
慕秀儿顿时哭得更凶了，抓住宁小凡袖子，怎么都不让他走，眼泪沿着她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不停地往下流。
“算了，你就别刺激她了。”宁小凡苦笑，旋即哄着慕秀儿道：“秀儿乖，我不走。”
“真、真的吗？”
慕秀儿很快停止哭泣，但还在低低抽泣，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宁小凡，“爸爸，你真的不走吗？”
宁小凡笑道：“谁走谁是小狗。”
“拉钩上吊！”慕秀儿伸出小拇指。
“行，一百年不许变。”
宁小凡只能无奈地把手伸过去，他感觉自己莫名其妙收了个女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