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鬼的身体吗？”
秦横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惊叹的意味，这种实实虚虚的感觉，包括刚才足以以假乱真的幻术，想想还有些莫名的刺激之意。
双胞胎？
甚至是三胞胎？
秦横纯粹以学术探讨的角度问道：“姑娘，你的幻术只能是你自己的样子吗？能不能变成其他人的样子？”
聂小倩觉得这个姿势有一些恶心，就收回了食指，但却没有后退反而凑近了一些，带着红晕的脸庞几乎是贴着秦横的脸说道：“当然不能了，我才多少年的道行啊，不过，我要是能够吸收足够多的灵气炼化，或者是阳气炼化提升道行，总有一天能够变成任何样子，甚至是让身外化身的幻术变成真正的法术，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你这种先天灵觉强大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看穿我的真身。”
把我当成是武林高手了啊。
秦横笑着问道：“听起来，你好像经常用这样的方式修炼啊，说说吧，你杀了多少人？”
聂小倩的情绪突然有些低落，然后瞪着秦横说道：“我还以为你是过路的，这样看起来，你肯定和那个叫燕赤霞的人认识，那你就肯定知道，我是被姥姥控制住的，我不出来勾引人我就得死，勾引到了也没我的份，都是姥姥的。”
秦横当然知道这些，但剧情是剧情，不能完全参照。
聂小倩又说道：“反正你也看穿了我真身，也不会被我勾引，那姥姥就不会杀你，不然的话，就会被燕赤霞以滥杀无辜为借口跟姥姥动手。咱们就再见吧，不，再也不见。”
所以，树妖是在钓鱼，燕赤霞也是在钓鱼？
身为钓鱼大师的秦横怎么可能不参与一手呢？
“别急着走。”
秦横叫住了起身准备离开的聂小倩，说道：“你再变回实体，让我碰一下，或者，是你碰我一下，让我感觉感觉。”
聂小倩又瞪向了秦横，骂道：“登徒浪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秦横笑道：“真的只是字面意思碰一下，我之前还真的没见过鬼，所以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
聂小倩本想直接转身离去，但看到秦横诚挚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转换成了实体，哪怕这样面对一个武夫其实很危险，但她选择了相信秦横。
秦横伸手，一把抓住了聂小倩的手，发现触感真实不虚，有温润之意。
于是理所当然的开始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