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微微一笑，“陆瀚海。”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凝滞，原本流动的、没有丝毫存在感的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变成了粘稠的液体，静静地在房间内流淌。
一切似乎静止了似的。
只有翟遥微微起伏的呼吸提醒着她，这一切都还在继续。
她的指尖捏紧了手里的牛奶盒，双手抱住牛奶盒用力收紧。
翟遥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变得不像自己了，“你说你叫什么？”
系统没有回答。
因为他知道，刚才翟遥已经听到了，他不需要再次重复，他所要做的就是，让翟遥接受这个事实。
翟遥沉默了半晌之后，问道，“这么说你全程都在精分，装成两个人？”翟遥不解，“可是为什么？”
如果一开始就说系统就是陆瀚海，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陆瀚海就是系统，系统就是陆瀚海，这也没有不能不能说出来的，他为什么要隐瞒。
系统抬头看向翟遥，眼里是少有的认真，“一开始，系统和陆瀚海并不是同一个个体，至少理论上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