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被人换过，胡子也消失不见，照镜子像是看到另一个人一样。
他本以为是有人在整他，可是调出来监控就发现——记忆空白的那段时间并不是有人故意整他，自始至终都是他在操控自己。
苏青阳看着监控里面的自己晕倒又站起，看着他变成另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
那个人占据了他的身体，临出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监控，像是知道苏青阳会从里面看到自己。
两个苏青阳就这么隔空相望，苏青阳头皮发麻，起了一身冷汗。
即便是再抗拒医院，他还是来到了精神科看医生。
他不确定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想别人知道，只能自己来医院看。
眼前的女医生很年轻也很漂亮，苏青阳见她第一眼，眼里闪过惊艳，而后是懊恼。
或许是陷入为主，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像靠谱的样子。
他原本起身想走，却听到顾可在他身后来了句：“你的身体里面住着另一个人对不对？”
苏青阳的身子猛然僵在了那里，回头看向顾可，神色复杂——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在此之前他没有过就诊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