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森从唐珥手里接过一杯水慢慢喝尽，然后走上楼梯，“跟我来。”
书房里还透着点阳光。唐森走过去将窗帘一把拉开，往外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伴随着微风立刻涌了进来。
“说吧。好好的一个省经委的处长，怎么想到往我这边插人。”
跟进来的高帆摸摸鼻子：“嘿嘿，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怎么着，”唐森在椅子上坐下，“你自己想建立人脉，却利用我给人家卖人情？”
“你看你这话说的，咱俩谁跟谁，哪就说到利用不利用的。改天你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那哥们还不是立马提着脖子万死不辞。”高帆走过来，拿出火柴要给他点烟，“刘处那个儿子念得是应用数学，工作本来就不好找，你集团名气又那么响，底下各个产业都涉及，人家不就看中了么。”
唐森摆手：“不抽。”
高帆奇道：“怎么着？戒啦？”
唐森表情不变：“朵朵不喜欢。”虽然她尽力不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他还是看出来她讨厌烟味。
“哎哟喂，”高帆像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