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在一旁晦暗不明地看着林洛，直到老师走近他才收回目光。
休息的铃声打响后，林洛正打算趴桌子上补个觉，一片阴影笼罩住他。褚煜正站在他桌旁，一脸淡漠。
“昨晚去哪了？”
看褚煜还是跟以前一样冷漠的样子，林洛浑身莫名烦躁起来，继续趴桌上维持着睡觉的样子。
“没去哪。”
心知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褚煜没再追问，而是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摸摸林洛的头：“以后说一声，我很担心。”
话音刚落，林洛头一偏就躲过了他的手。
有些僵硬的在半空中停滞一会，褚煜面色如常地把手放下，继而深深看了眼林洛，转身离开了。
然而待褚煜刚转身，林洛又微微抬起头，露出双眼复杂地凝视着褚煜的背影，直至背影消失才深吸一口气，像是忍耐着什么又闭上了眼。
宁清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面上虽毫无波澜，却无法掩饰眼底兴奋的光芒。
整个上午，林洛不是在恍惚就是在睡觉中度过，直到被最后一道下课铃惊醒，他才揉揉太阳穴，整理下思绪，起身离开座位。
“林洛，-